隔着牛仔裤和一层白色的纯棉内裤,极重的一鞭仍感觉屁股被抽成两截,是之前从未感受过的疼,刀劈斧凿般深刻的疼直达身体最深处,只一下额头就冒出冷汗,池飏忍不住叫出声,意识到才第一下又不想这么丢人,立刻止住哭声。

    席之蘅也是一句话不说,挂在树上的双手抬起露出一截细白的腰线,贴着牛仔裤边缘随着剧烈起伏肚皮跟着抖动,他知道池飏在犯倔可这不是可以轻易原谅的错处,受的了得受着,受不了依然得受着,未来他们的相处模式也是如此,之前池飏表现出的接纳和主动讨打让他以为俩人心有灵犀,所以不存在更换相处模式的说法,既然自己讨打,忍着便是。

    “席之蘅,在你眼里我是什么”

    两鞭的间隙池飏还是哆嗦着问出这句,自己胡思乱想倒不如席之蘅的答案来的痛快,省的日后念及他的好又会贱兮兮的扑上来。

    “嗖”这一鞭落在屁股靠下的地方,破空的响声池飏以为牛仔裤已经被抽烂,被包裹的屁股和牛仔裤之间缝隙越来越小,肿成不可思议的高度。

    “怎么,赚钱了急着摆脱我?池飏,跪下的那一刻你就再也起不来了,哪怕还清债务也是一样”

    是啊,何止站不起来,还得乖乖像狗一样撅着屁股随时随地做好挨打准备,不能忤逆,不能委屈,不能反抗。池飏之前觉得他们之间的鸿沟或许是身份地位或许是金钱,其实思想才是他们永不能粘合的距离。

    他要的只是席之蘅的宠爱,哪怕是配合情趣爱好之后的安抚也算是宠爱,哪怕是重责之后的细心照顾也是宠爱,他沉浸在席之蘅给的各种罚与爱里,分不清爱情与敬仰,喜欢和崇拜。贪婪的汲取心底缺失的那份爱,忽略了席之蘅的本质与两人的差别,一人一狗,永不平等。

    “呵,你未免过于自信了,我愿意的时候你可以随意羞辱,我不愿意就算你扔个骨头我也不会上前一步,狗急了也会咬人,席之蘅,你别太过分”

    池飏断断续续说完该说的,下一秒,他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全数被扒下来堆在膝弯,还未黑透的天能看清遍布在臀上的肿痕,席之蘅心一横抡起竹节鞭对着光裸的臀肉砸了下去,饱受摧残的臀肉在条状锐利的刺激下,裂开一道细小的口子,血液被脂肪阻住,只流出些许组织液和血丝,不等池飏喘口气,第二鞭紧挨着第一道伤口落下,同样的伤口绽裂开来,在瓷白细嫩的肌肤上尤其显眼,落日的余晖洒在池飏身上,说不出的凄凉。

    一道两道,直至整个臀面平行着十几道血口席之蘅才停手,看着竹节鞭上沾染的池飏的血液,心情复杂,打成这样池飏都没有求饶,除了一开始剧烈挣扎和惨叫几声,后来呼痛的声音都被自己生生压了下去,只是全身抖动不停。

    “还是不肯认错?”

    席之蘅的台阶池飏向来接的快,顺着梯子就下,有时候还会往死里闹腾席之蘅发泄心中不满。池飏的脸紧紧贴在树上,熬刑已经耗尽了力气,这会连抬头都困难,嗓子像是堵着一团棉花,张了张嘴声音属实难听

    “不认的话你是准备再重新打过一轮吗”

    蘸满了委屈的吼,可怜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,席之蘅杵着竹节鞭,语气缓和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