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,原来人的生命去与留不过是一瞬间的事。

    羌芜抬起头,近乎贪婪的望着头顶明媚的阳光。

    若不是靳伯炎,差一点,她就再也看不到了。

    活着,真好。

    临近傍晚,羌芜买了果篮和营养品,想去看看蔷薇和奶奶,到了她住的地方才知道蔷薇不在家,奶奶说是上班去了。

    陪着奶奶说了会话,羌芜见时间不早便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走出巷子,鞅大按时九点半关门,怕时间来不及,在路边拦了辆的士车。

    经过天阙时,羌芜不经意抬头瞅了眼,门口的广场上有几个人影在拉扯,其中一抹身影尤为熟悉。

    “停车!”。

    付了钱,羌芜等不及司机师傅找零,急忙打开车门下车,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。

    “东哥,你放过我吧,我不出台的,我可以推荐别的姑娘陪你”。

    男人冷嗤一声,动作粗鲁的揪住女人的胳膊朝停车处拖,“我今儿还就要你了,识相的给我乖乖走,别耽搁我时间”。

    女人挣扎,撕扯间做过的修长指甲滑过男人的手臂,登时一道血印子尤为明显。

    男人见状火气噌的上来,手掌推了她一把,紧接着狠狠一耳光甩过去,“妈的,贱货!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?”。

    女人穿着高跟鞋,趔趄几步跌坐在地上,男人一手指着她,“别不识好歹,在这种地方你还想当贞洁烈女不成,装什么装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