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高估自己了,他以为他没有江挽也可以的,顶多就是难受几天而已,只要她过得幸福,他什么都可以忍受的,可现在他却心痛的无法呼吸,像是有成千上万根真在扎这他的神经,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,好像下一秒就要冲破束缚般.......

    言寒支撑不住的倒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缓了很久,那种窒息的感觉才好了一点,他慢慢坐起身来,平静的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水,如果忽略他那颤抖的快拿不住杯子的手的话。

    喝完水后,他又继续回到书房办公,平静的可怕。

    等他在处理完文件,在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上的九点多了,怪不得他的胃这么疼,原来是他又忘记了吃饭,没有江挽陪他吃饭,他也尝不出那些食物的味道了。

    下了楼,他随便吃了点东西,又吃了胃药后,就坐在沙发上,手肘撑在膝盖上,就这样坐着,他觉得这个屋子里静的可怕,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欢声笑语,之前他就算只是看着江挽什么都不做,他都感到很开心,现在他感受到的,只是无尽的孤寂........

    言寒独自在客厅坐了许久了一开始他还能克制自己,到了后面实在克制不住,把客厅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。

    然后又踱步去酒柜拿了瓶酒,撬开盖子直接往嘴里灌,他也懒得走到椅子上,直接背靠着酒柜慢慢滑落到地上,一条长腿曲起,胳膊搭在膝盖上,手里拿着酒瓶,颓废的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他想不明白没有了江挽他以后要怎么办.......

    言寒就这样在地上坐了一夜。

    翌日一早,陈妈按时来别墅做饭,看到向来打扮的一丝不苟的言寒正坐在地上,胡茬也长了出来,眼圈乌黑,身边横七竖八的躺着好几个酒瓶。

    陈妈看到这个状态的言寒吓了一大跳,连忙走上前说:“先生,您这是何苦呢?”

    言寒失焦的双眼这才慢慢重新聚焦,抬头看见陈妈似乎是才反应过来,现在好像是天亮了。

    他闭了闭眼,缓了缓全是红血丝的双眼,手撑着地板踉跄着站起来,对陈妈说:“给您放几天假,这些天您先不用来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就抬步往卧室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