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花衫回头看向越来越远的山道,心底莫名袭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。

    上一世沈兰晞出席夜宴时毫发无伤,说明这场暗杀根本伤害不了他。而刚刚她脑海里的确听到了抹杀两个字,所以这场暗杀要杀不是沈兰晞,是绥尔。

    他们不能走,走了绥尔一定会出事。

    保镖打开车门,按着姜花衫的头想把她塞进车里。

    不行!

    不能被带走,是她撕掉了绥尔的标签,她要把她带回来。

    姜花衫瞳孔微缩,双手死死抓住车门两边。

    这种不合时宜的善良,在沈兰晞看来就是无可救药的愚蠢,“塞进去。”

    少年冷冷丢下这句话,转身就要走。

    “塞进去?!”缭乱的刘海遮住了姜花衫大半张脸。

    她忽然冷笑,“沈兰晞,你是发情的公狗吗?看什么都想塞?”

    沈兰晞脚步一顿,俊冷的脸上尚有些措不及防。

    沈执正准备开车门,听了这话感觉自己要被大风吹走了。

    姜花衫抬头,对着拎她脖子的保镖贴脸开大,“你是你家主人身上什么物件吗?他让你塞你就塞?你塞啊,你塞了就是沈兰晞的童子弟弟。”

    保镖眼皮跳了跳,这…‘塞’不下手了。